新笔趣阁 > 凤栖梧:吾爱转千愁 > 《凤栖梧:吾爱转千愁》第一百七十五章 耶律拓(1)
    若瑾淡然一笑,伸手去摸着那鸢尾花道:“可朕不愿看到这点缺憾。”

    静鸢微微一笑道:“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,臣妾不是烨郎,缺憾之事,臣妾能接受。”

    若瑾心疼地将静鸢拥在怀中,好生安慰着。

    秀朱阁里,佟芸茜正在为若瑾缝制寝衣,绿萝将此事告诉了佟芸茜,佟芸茜听言,放下了手中的寝衣,让绿萝不必在殿中伺候了。

    绿萝下去后,红儿在一旁幸灾乐祸道:“哼,真是有因果报应,活该她从轿辇上跌下,只划了道口子,叫她毁容才好呢。”

    佟芸茜皱眉,道:“下午刚说过的话怎的又忘了?”红儿吐了吐舌头,不在言语了。

    又绣了会儿,红儿开口道:“小主,夜深了,仔细着眼睛,不如明儿在绣,安置吧。”

    佟芸茜听言,起身道:“也好,一时半会也绣不出,先安置吧。”

    次日卯时,若瑾起身前去早朝,静鸢听闻动静,睁开双眸,若瑾瞧着她睡眼惺忪的样子,微微一笑道:“再睡一会儿,待会召见耶律烈,朕会派人来接你。”

    静鸢嗯了一声,转身又沉沉地睡去,待静鸢再次睁开双眸已是辰时,静鸢唤来莫离,伺候着起身,穿了身得体的衣衫,又唤来秋梅,为自己梳妆打扮。

    一切妥当后,静鸢刚用过早膳,蒋年就来求见,静鸢想着定是若瑾派他来让蒋年接自己去体元殿。

    果不其然,蒋年笑盈盈地进殿后,道:“娘娘,皇上请您移驾体元殿,说是耶律大人已经到了宫门外了。”

    静鸢起身,道:“走吧,蒋公公。”静鸢带着秋梅一同出去了,上了龙辇后,蒋年笑着道:“娘娘,您放心,这龙辇上,定不会让娘娘跌下去。”

    静鸢听言,笑靥如花道:“蒋公公可真会说笑,这龙辇之上本宫要是跌了下去,不仅这些抬轿的人小命不保,就怕是蒋公公你,也难辞其咎。”

    蒋年听言,尴尬一笑道:“是,娘娘说的是。奴婢就是有一百个脑袋也不够万岁爷砍得,万岁爷可紧张您呢。”

    静鸢听言,叹口气道:“你们在御前当差不容易,给本宫抬轿的公公们在宫中伺候着也不易,何必搞得要丢了性命?皇上虽是那样说,你在边上也该劝着点。”

    蒋年听言,也叹道:“娘娘,您能知道咱们御前的当差的人不易,奴才心中很是感激着您,可是伴君如伴虎,奴才生怕哪句话说错了,惹了万岁爷不高兴,奴才这小命可就没了呀。”

    静鸢听言,苦笑一声道:“伴君如伴虎,罢了。”

    说话间到了体元殿,静鸢由秋梅扶着下了轿辇,进了殿中,若瑾早已坐在了宝座之上,静鸢欠身一安道:“臣妾参见皇上,皇上万福金安。”

    若瑾微微一笑道:“起身吧,快入座,很快他们就该来了。”

    静鸢款款走向为她准备的桌案内,款款入座,刚坐下后,蒋年就来通传:“皇上,耶律大人已在殿外候着,等着皇上召见。”

    若瑾声音低沉的道:“传。”

    片刻,耶律烈带着耶律拓进了殿中,两人请安道:“臣耶律烈臣耶律拓参见皇上,皇上万福金安。”

    静鸢仔细打量着耶律拓,眼眉间竟然与若瑾还有几分相似,只见耶律拓高高地昂着头,一副傲慢地样子,虽也行礼,只不过是敷衍了事,明眼人一下就能看出来。

    若瑾微微一笑道:“起身吧,你们都是朕的亲人,这次中秋佳节,朕特邀你们前来一同庆祝。”

    耶律烈听言,低眉道:“臣谢皇上恩典。”

    耶律拓只是瞧了眼若瑾,转而将目光投在了静鸢身上,眉毛一挑道:“皇上,今儿在体

    元殿召见父汗和臣弟前来,不知是有何事?”

    若瑾听言,淡然一笑,道:“前些日子,你父汗进京想要朕为你赐婚,选个中原女子嫁给你做妻子,这不今儿朕让卿夫人特意为你挑选了几位,让你瞧瞧。”

    耶律拓听言,冷冷一笑,瞧着静鸢,挑眉调笑道:“不知兄嫂为臣弟选的,可个个都像兄嫂这般美艳动人?”

    耶律烈听言,偷偷抬眼瞧了眼若瑾的脸色,然后指责耶律拓道:“大胆。”

    静鸢瞧着,微微一笑,对上耶律拓的目光道:“耶律大人,可真会说笑,本宫的这点姿色实在是不值一提,大人这样说,倒是让本宫无地自容了。”

    耶律拓直言不讳,毫不保留自己欣赏静鸢的容貌,道:“兄嫂,臣弟并不是在说奉承的话,兄嫂的容貌确是臣弟此生见过的最美的女子。还是皇上好福气,能纳兄嫂为妃。”

    耶律烈一直小心翼翼地瞧着若瑾的脸色,只见若瑾悠闲地饮着茶,并未打算要说些什么。

    静鸢莞尔一笑道:“本宫能伺候皇上才是本宫的福气,耶律大人放心,这些女子全是本宫精心挑选出来的,个个都是有才有貌的女子。今儿耶律大人看上谁,谁就会是大人您的妻子。”

    耶律拓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,道:“臣弟若是看上兄嫂了。”稍微一停顿,在瞧着若瑾道:“不知皇上又会如何?”

    静鸢听言,变了脸色,她没想到这个耶律拓竟然如此大胆,敢在若瑾面前说出这番话,还未等自己开口,耶律烈早就变了脸色,大声呵斥着耶律拓道:“逆子,你大胆。”

    转而跪下对着若瑾道:“皇上,恕臣管教无方,这个逆子竟然说出如此大逆不道地话,让臣真是丢尽了这张老脸。还望皇上看着他年幼无知的份上,饶了他。”

    若瑾听言,冷冷一笑道:“年幼无知?朕若是没记错的话,今年朕的这个弟弟已经弱冠之年,已经成年,舅舅在说他年幼无知,怕是太过牵强了吧?”

    耶律烈听言,额头上开始冒冷汗,虽说眼前是自己的亲外甥,但到底是皇上,他还是了解这个外甥的脾性的,他也不是个软柿子,绝对是阴狠的主儿。

    只得道:“皇上还叫臣一声舅舅,就说明皇上还顾念亲情,如今你这个弟弟说出了这样的话,还望你这个皇帝哥哥多多担待。”

    若瑾微微一笑道:“舅舅快些起身,朕从来也没有要降罪于他,舅舅多虑了。”

    直到听到这样的话,耶律烈才稍稍松口气,狠狠地瞪了耶律拓一眼,耶律拓却满不在乎,冷冷一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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