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笔趣阁 > 封神之我要当昏君 > 《封神之我要当昏君》262.你写错别字了!
纣王多次强调先祖的伟大,强调人们应该崇敬先祖而不是祭祀天神。
  
  为此甚至还有制天命而用、神权人授、商之命大于皇天上帝等在常人看来大逆不道的狂言。
  
  百姓诸侯等,都不太能接受,但群臣却能接受。
  
  为什么呢?
  
  因为他们知道更多世间的事,掌握更多的知识。
  
  而老祖宗们最伟大的地方,就在于智慧,在于知识!
  
  纸,这种无比便捷而又便宜的东西出现,无疑为知识的传播普及带来了可能性。
  
  人人都能了解到老祖宗们的知识智慧,认识到人族想要成长,需要依靠自己的双手,而不是祷告上苍,这样的天下,恐怕才是纣王期望的天下。
  
  多年后有人以学富五车来赞美一个人懂得学问多。
  
  学到的知识足有五辆马车承载的书册那么多,那么五车的书,究竟有多少字呢?
  
  问,一册竹简长二十五厘米,宽两厘米,高五厘米,其中有三十字,马车长两米,宽两米,深半米,求五辆马车能承载多少文字。
  
  这是一个简单数学题,答案应该是十几二十万字。
  
  那么在座的各位都是学富五车。
  
  可如果将竹简换做纸,所能承载的文字呈几何上升,这就是纸张和竹简之间的巨大差距。
  
  群臣纷纷意识到,有了纸,知识与信息的传播就能够大大加快,对于大商的发展有着极大意义,甚至在可能到来的战争中,也能起到不小作用。
  
  他们甚至想到了一件更为严肃的事情。
  
  纣王任用小臣,从奴隶、平民之中启用人才,这一行为为人诟病的原因,不就在于小臣之中参差不齐,的确没有太多才能的人吗?
  
  如今大商要依靠着贵族,不能将贵族得罪太狠,还不是因为贵族人才多吗?
  
  平民百姓中是有人才,但几千几万人之中,才能出一个人才,贵族则不同,十几个人中,就能出一个。
  
  朝中的官员也是,为什么现在朝中的官员有许多都是父死子继,代代相承?
  
  因为他们传承着知识。
  
  这是群臣想都不敢想的事情,这时候贵族与诸侯掌握大权,除了土地、出身,就是手中的知识。
  
  在此之前,朝中例如杨任等保守派臣子,不愿纣王与诸侯贵族彻底撕破脸,原因无他,理政治天下都要靠他们,步子大容易扯着蛋。
  
  在官制朝六部制变革时,杨任更是担忧。
  
  六部之中添加了许多新的官位,但是有知识有能力胜任这些官位的人少,如此更加得向贵族诸侯屈尊纡贵,摆出一副礼贤下士的姿态。
  
  可如果有纸呢?
  
  如果能够自行培养出大量的官员,哪怕只是识文断字也好,都能减少许多麻烦。
  
  如果再从这些人之中选拔官吏,必然又是一批人才,十几二十年后,哪里还需要顾及诸侯贵族?
  
  群臣颇为激动,一切问题迎刃而解,甚至还为大商的未来打下了一个坚实的基础。
  
  杨任赞道:“老王叔可比古之先贤!”
  
  箕子摇头,虽然都是王叔,没什么不同,但实际上发明纸的是比干。
  
  只在群臣面前装装逼倒也没什么,可这等赞美他却承不起。
  
  箕子受比干所托,为了不让纣王苦恼而顶着纸之发明者的头衔,但他分得清到底是谁的功劳。
  
  别人可以不知道,他必须一辈子都清清楚楚。
  
  这是比干对他的信任,也是纣王对他的信任。
  
  箕子道:“杨大夫明日就要休沐,还是趁着今日,用这纸多处理些政务吧!”
  
  众人一听,对,正事要紧,纸的事之后在说。
  
  此时崇侯虎忽然道:“陛下应该还不知道王叔发明了纸吧?”
  
  北伯侯其实不用处理政事,整天游手好闲就行了,但并不妨碍他出入大殿,为群臣解惑。
  
  箕子点头,纣王三日一朝,他还没机会上谏。
  
  崇侯虎道:“纸乃国之重器,陛下定然重视,明日便是陛下上朝之时,不若我等便以纸为载,上谏朝事。”
  
  众人闻言,纷纷抚须:“北伯侯所言极是!”
  
  刚才群臣还只是试着写写,现在在崇侯虎的提议下,便是直接用纸来处理公务了。
  
  在竹简上写一个字的功夫,都够在纸上写十个字,大家为了在休沐之前处理好政事,当然争分夺秒,怎么快怎么来。
  
  越写,越是觉得这纸好用。
  
  辛甲更是写着写着,一脸陶醉之色,堪堪处理完手头的事情,忽然想到自己的休沐就在七日之后。
  
  休沐日干什么呢?以前在北海,没事干,在山里玩也玩够了。
  
  闲着也是闲着,做点喜欢做的事吧。
  
  辛甲决定以纸著书,这么好的纸,不拿来写字真是太浪费了。
  
  杨任下笔如有神助,笔走游龙,幸甚至哉。
  
  甚至还有闲工夫和同僚比对,看看谁写的字好。
  
  字有好坏,以前分不太清。
  
  因为以往基本都写在竹简上,木头片子就那么大,不好发挥,而龟甲铭文就更不用说,不是写的,是刻的。
  
  而现在,以麻为主要材料制作的黄纸,虽然没以后一堆精加工工艺制造的白纸好看,但写起畅快舒坦,扬扬洒洒一份公文,很是漂亮。
  
  可比着比着,杨任渐渐觉得了不对劲。
  
  你这个字咋写的和我不一样啊?
  
  啥?不该这么写吗?
  
  你这是错别字!
  
  拉倒吧,你才是错别字!
  
  我这字师承傅说!
  
  我这字师承伊尹!
  
  我这字还师承仓颉呢!
  
  木牍竹简上没有的问题,在纸上变成了问题。
  
  以往笔划不清,看不懂的跳过去,大体看明白啥意思,就没事了,纸一出现,笔划分明,问题来了。
  
  该怎么做呢?
  
  杨任陷入沉思,刚好明日休沐,在家里闲着没事,修养身体的同时琢磨琢磨吧!
  
  有了纸,书写迅速,理政效率大增,竟是提前处理完了政务。
  
  不过,因为竹简换成了纸张,之前用来盛放竹简的车反倒有些不合时宜,满满铺上去,也就铺得车底一层,怎么看都觉得小题大作。
  
  于是,商容找来了一个铜盘,最后将文书奏章放置于盘中。
  
  群臣面色都有些怪异,以往上朝,殿上都是几车几车的竹简,现在变成盘中纸,倒是
  
  崇侯虎又道:“明日便用纸来上奏,陛下必然惊喜交加,此物真乃社稷至宝啊!”
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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