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笔趣阁 > 误上幽灵船的我被迫当了船长 > 《误上幽灵船的我被迫当了船长》第483章 炮轰国门
    由卡德勒·威廉王子统率的另外半支第七装甲师的部队。

    埋伏国王亲卫队后,径直地朝着国都进发。

    两地路程不过几百公里,区区几小时便抵达目的地。

    国王饮弹的新闻还没来得及传进来,兰迪斯人民也企图奋战到最后一刻。

    维塞尔的必经之路,完全封死了进出城市的通道,犹如大海上的一座孤岛,孤立无援地做着无畏抵抗。

    第七装甲师的部队濒临城下,在此搭建临时军营,由公民大会选举出几位代表,死缠烂打的与卡德勒极限拉扯。

    “诸位,我必须告诉你们,维塞尔是一座伟大的城市,在过去几百年中从未向任何一个国家投降。

    兰蒂斯人是有骨气的人,即便作战到最后一刻也决不放弃。”

    来访者是一位公民大会的代表人,圣诺丁大学的教书匠,过来的目的正是跟这支野蛮的拜亚军和谈。

    哪怕在拜亚军营,也丝毫没有示弱的意思。

    他满嘴都是这个国家的伟大历史,不屈意志,千方百计地劝戒卡德勒王子及一众将领最好放弃侵占国都维塞尔。

    “先生,我没兴趣听你们的历史,现在是由我跟你们谈话,让我的军队进入城中,如果你不答应,最多半个小时凃夫·卡佩先生则会来到此地。

    您该知道她就不像我这么好说话。”

    卡德勒王子意味深长地反驳。

    果然,抛出这个名字后,公民大会推选的使者脸色不禁一变,几乎是本能道:

    “不,你绝不能让那个恶魔进入维塞尔,兰蒂斯的人民也不会答应这荒谬的事。”

    那个名字在兰蒂斯共和国已经是如雷贯耳。

    几个月前她被视作智慧女神的宠儿,在学术界造诣非凡,世人早就已经知晓这位年轻的拜亚天才有多了不起。

    而改变这一睿智的学者形象,她只用了十天。

    阿里山、蒙特利、色当城……一座又一座城市传播她的恶名,无人不知,无人不晓,连维塞尔的小孩听到这个名字都忍不住哭泣。

    卡德勒要的就是这个效果,他轻挑眉毛:“也就是说,你们愿意割让土地了。”

    “绝无可能。”

    “我方愿意承担贵军在特殊军事行动期间所有花费,但土地切割的事没可能。”

    “索要我国土地,每一位心怀家国的兰蒂斯人都没法答应。”

    兰蒂斯的使团中几乎都是这个意见,这也是他们被票选出来后,

    上面的人给出的最高底线。

    不管拜亚要多少钱,依兰蒂斯的富裕程度,几年、十几年就能还清,可对方一定要割让土地,不管要多少土地,都不能开了这个口子。

    “哈哈哈……”

    这下别说是卡德勒,第七装甲师的将领们听到对方的要求都忍不住发笑,真以为自己是战胜国呢。

    能坐在和谈的桌子上是给你们脸,这些酸熘熘的文人使者团倒还真给脸不要脸。

    在这谈话的紧要关头,维塞尔附近一带,轰隆隆的车辆行驶声响起,只有大量的汽车齐齐经过才能造成这等动静。

    在兰蒂斯境内,目前拜亚B集团军还在前线疯狂“抓猪”,一时半会是来不了,C集团军还在威尔玛防线跟敌人玩躲猫猫的游戏。

    由克来德司令统帅的A集团军,则是一路跟在第七装甲师屁股后面,消化他们突袭各城带来的胜利果实。

    也就只剩下凃夫统领的半支装甲师有条件到来。

    “很遗憾,先生们,我们的谈判正是结束,现在将由卡佩爵士与你们商谈。”

    卡德勒王子听闻那声音脸上尽是笑意,也没有再搭理这帮知识分子,率领部将去往城门迎接到来的部队。

    风尘仆仆的清一色装甲部队,为首的正是凃夫的专车,后面接连十几辆都是抓捕兰蒂斯高级官员的专车,声势相当浩大。

    远远的,凃夫便看见一座极尽繁华的城市,高耸至几百米的大楼随处可见,政府大楼、大教堂、圣诺丁大学……就城市繁华程度而言,连哥廷哈根也逊色了不止一筹。

    见军营驻扎在城市边缘不由皱起眉头,她从车上下来后大声询问:

    “怎么回事,为何部队还不进城。”

    “禀告爵士先生,兰蒂斯公民大会派出一个使者团,正与我方会谈。”有士兵赶忙解释。

    “会谈?不管有什么要谈的,等我们先进入维塞尔再说。”

    凃夫的语气冷硬,一路走向临时军营的总营帐,迎面而来的便是卡德勒·威廉。

    王子殿下面庞闪过一丝嘲讽,

    “凃夫,你来得正是时候,就由你跟兰蒂斯的先生们谈吧,不过听他们的意思,可不愿割让土地,甚至没打算让我们的部队进城。”

    “您就是卡佩先生吧,我在圣诺丁时就听闻过你的名字,久仰你的大名。”

    老学究使者见到正主来了,赶忙一阵套近乎。

    “你是哪位?”

    “鄙人在圣诺丁大学就职,且是公民大会的成员,来此正是想跟贵军谈判,还请高抬贵手,放兰迪斯人民一条生路。”

    使者团的人说话的姿态放得很低。

    饶是这样,凃夫也不买账,语气发冷道:“听卡德勒说,你们不愿意割让土地,不知这是你们的意思还是公民大会的意思。”

    “每一个有良知的兰蒂斯人,都不会答应这种无理的条件。”

    使者团咬着牙始终如一的坚守底线。

    “可以,这是你们的权利。”凃夫这样说着,目光看向卡德勒·威廉,“殿下,第七装甲师还有多少枚炮筒?”

    “六百枚。”

    “足够了,请炮兵就位,配合装甲兵在维塞尔门口架起火力线……”

    凃夫的话还没说话便被使者团的人打断了,他们忍不住大呼小叫。

    “你想做什么?”

    “你这个战争疯子,竟敢对维塞尔出手。”

    “我敢发誓,你死后一定会下地狱。”

    或许是受限于知识层面的束缚,这帮知识分子连说起骂人的话也是如此优雅,

    于凃夫根本不痛不痒。

    她亲力亲为地指挥着快速递进的炮兵,将几百件装弹桶摆在几公里外的位置,从此地发射正好轻易集中维塞尔封闭的大门。

    第七装甲师的炮兵部队行动速度奇快,很快就在拦路口底下架好了炮筒。

    “你敢!”

    兰蒂斯使者尖锐的声音响起同时。

    炮兵部队布置好的炮弹出膛后,一熘烟的火光闪烁,炮弹“轰轰轰”地齐齐轰鸣,让维塞尔羸弱簿纸的防御工事一轮便沦陷了,城门建筑当即跨了下来。

    待到这一轮攻击过后,大片的烟雾散尽。

    在维塞尔的城头,一张白旗“瑟瑟发抖”地探出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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