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笔趣阁 > 铁肩柔情 > 《铁肩柔情》一四零 嚣张的“贵妇人”
    刚才,何晓军一是要赶着把众人带到安全的地方,不愿意把时间浪费在追究这事上;二是考虑到当时的情境,也不是追究的时候,所以,暂时压下那暴露目标的事,想等过了今晚之后,看情形如何再处理。

    不过,暂时不追究不等于就不追究,毕竟,那一声累得自己这方一人牺牲和包括自己在内的两人负伤,还差点酿成了让县长千金受伤害的事故。造成了这般严重的恶果,如何能不追究?

    本来也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追究这事,怕影响整队的情绪,但现在既然红姨已经揭发出来,何晓军当然就不能不理。

    就在何晓军考虑如何处理这事时,那个自称“贵人”的妇人出声了:“你以为我想出声吗?如果不是在那肮脏的田里遇上那样的丑东西,我也不会出声,谁让我这么倒霉?说来,还不是因为与你们这班不干净的人呆在一起,才惹出了这倒霉的事来?那丑东西竟还跑到了我的身边,我能不叫吗?”

    明明自己不对,还要强词夺理,这已经让人无法容忍。更让人生气的是,强词夺理中还不忘挖苦人,这是什么人种呀?

    此时,一直站在那个妇女旁边、应该是她女儿的二小姐拥趸团的成员,不知是见到了两位县长千金都卖面子的何晓军脸越来越沉,还是见到了她的母亲说的越来越不像话,忙拉了这位妇女一下,低声地对她劝阻道:“妈,您就别说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怕什么说,与这班不干净的垃圾一起,人就是倒霉。”

    趁那“贵妇人”与好女儿对话的空档,向红姨简单地解了那个妇女暴露目标和与她们争执的经过后,何晓军气得差一点吐血,对那个仗势欺人的妇女,更是生出了想一脚把她踢下楼去的念头。

    原来,在蔗田里隐蔽时,面前这个妇人就在红姨她们的附近,当时,她是为一个从蔗林里跳出来的蟾蜍,惊得呼了出声来。

    为了一个蟾蜍,差点就造成了百多人的灭顶之灾,你说,何晓军这个被县长临危授命的“总指挥”,能不气得差点吐血?

    隐蔽时,已经千叮万嘱,千万别弄出声响,那可是一众人的生命呀。

    开始的那声惊哼,还可以原谅是猝不及防之下发出的,但接着那声的惊呼,直接就是草菅人命。

    更让人气愤的是,这个“贵妇人”出事之后不但没有丝毫的懊悔之心,还在仗势搞事。

    入了雕楼之后,“贵妇人”硬是要赶开“醉香楼”这班不干净的人,不让她们在她的旁边。开始时,红姨她们还忍让,后来,这位“贵人”得寸进尺,向离她最近的春梅大肆侮辱,并对“醉香楼”的所有人进行人身攻击,红姨她们确实忍不住了,才出口争辩。

    何晓军从这两件事已经看出,面前这个妇人,是一个以自己为中心、我行我素的人,如果不出点严厉的手段,她一定会再胡缠下去。

    虽然,现在已经到达了一个安全的地方,但毕竟这班人的人数甚众,而且又互不相识,一旦闹出了什么事来,场面可就不容易收拾。

    在何晓军想着对策,考虑如何处理这事的时候,那个妇人可能见到了没有人与她论理,就更嚣张了,对着她的女儿张狂地说道:“女儿,你给我记住了,你爸是局长,你身子珍贵着,你以后可别怎么人都让他近身,像这些的垃圾,你就离得越远越好,省得脏了自己的身子。”

    那妇人的话,马上就引起了被她所指的“醉香楼”众人群情汹涌,红姨她们人人都一脸怒色,大有一涌而上的姿势。

    就是无暇她们这班平日已经低调到了不能再低调的女孩,也忍不住了。毕竟,那女人说到的垃圾,也包括了她们在内。她们可是历尽了千辛万苦才保住自己的清白,又哪容人家如此糟蹋?

    四位卖艺女孩中最刚烈的无暇,已经掏出了刚才在阻击土匪中建过功的鞭子,一副随时准备出手模样。

    那个妇人见了这情形,不但没有收口,也没有胆怯,反而好像得了鼓动般,更是得瑟。她上前了半步,边与“醉香楼”众人针锋相对地对峙着,边不忘口吐狂言:“你们想怎么样了?我家的男人是局长,敢与我作对,就拉你们入监狱去。相信这楼里的人中,就我家男人的权力最大,我看谁敢动老娘?来呀,不怕坐监就来打老娘呀。”

    妇人的气焰,让谁见了都动气。

    哼,真是在哪一世,都有一些不长眼的、狗仗人势的势利小人。

    再不出面阻止,眼看就难以收拾了。何晓军跨前了一步,来到剑拔弩张的两伙人之间,用冷冷的语调对那个妇人问道:“在你的眼里,局长就是最大的了?”

    “不是吗?难道这里还有比局长大的人吗?”

    “既然局长大,那刚才你怎么就不让局长出面制止土匪行凶呢?”

    “这……这……这土匪的事,可不关我家男人的事,我家男人是水务局的,你怎么就胡缠到了那事上去?”

    哦,原来只是管水的。那可是同级中最没有实权的职务,有什么值得牛呢?

    “我只是想告诉你,权力并不能通天,你要耍威风也得看形势。”何晓军说完,换上了一副更冷的口吻,对那妇人说道:“你现在最好是马上给我闭口,然后立即就地休息,否则,我就对你采取必要的措施。”

    “你是谁?你是什么官?你有什么权管我?”

    那个妇人是在何晓军他们出了餐馆之后,才加入队伍的,所以,县长授权何晓军带队的那一幕,她没有见到。

    反问了何晓军一通后,端详起了她一直就没有正眼看的、敢在她面前发施号令的人来。

    打量了一阵后,那个妇人终于认出了面前这个人来。因为,她曾经跟自己的男人在那家有烧味卖的餐馆吃过饭。

    清楚面前这人的身份之后,那妇人更是气焰高涨了,她对何晓军讽刺道:“我以为哪来的狗在乱吠,原来不过是一个赚了几分铜臭的小老板。你以为你赚了两个钱就了不起了?信不信我叫我家的男人明天就带人封了你的餐馆?”

    “好大的官威哟!我想请问一下局长,要用什么样的名堂来封我的餐馆呢?是破坏水利、还是污染源头?”

    何晓军不想再与那个自以为自己是天下第一权贵的妇人纠缠下去,把矛头指向了一直就站在妇人身边不吭声的那个一看就知道是“气管炎”的男人。

    能在县城坐上局长的位置,当然就是消息灵通之士,他多少也知道何晓军那家的餐馆,县长频频光顾,像他这样一个最没权势的部门,又哪敢去动餐馆?

    见到了自己的男人竟不帮腔,那个妇人急了,忙对自己的男人发出了号令:“老公,你明天就去封了他的餐馆,看他还敢不敢嚣张?”

    怎说,何晓军都算是一个脾气不错的人,特别是来到了这一世做开了生意之后,他更是刻意注意这方面的修养,和气生财嘛。但此刻,他已经忍无可忍了。

    何晓军努力克制了一下自己,然后用冷得让人听了心寒的话对那位水利局的局长说道:“我再说一遍,假如你不再堵住尊夫人的口,我就采取行动了。”

    那妇人还是那副有持无恐的神情,她一撇嘴,不屑地对何晓军说道:“就凭你这个小老板,看你奈何……”

    见到了那个“气管炎”的水务局长没有张声,何晓军也就不客气了,挥手招过了跟随他出城的、剩下的那位警察,对他说道:“这位警察大哥,出城之前,县长与胡局长的话你也听见了吧?他们是不是授权我为这次撤离的负责人,有权处理这次撤离行动中的任何事情?”

    “何老板你说得对,县长确有授权,我们的局长也命令我们听你的。”

    “那好,我现在命令你,如果这位妇人再捣乱,你就给我把她抓起来,并把她的口给我封了。”

    “这……”

    在现场全过程见证了这场纠纷的警察,当然就清楚了这个妇人的身份。他只是一个小小的警察,又哪敢得罪了一个与自己最高的顶头上司同级的人?虽然,何晓军有县长和局长的授权,但毕竟是临时的,一旦过了今天,何晓军再也不管这事,那倒霉的还不是他?所以,他犹豫了。

    听说了何晓军有县长的授权之后,再见到了他要来真的时,那“贵妇人”开始还大吃了一惊。但见到了警察犹豫后,那妇人马上恢复了先前的得瑟,不屑地对何晓军说:“哼,不就是一个小老板?拿着鸡毛就当令箭了?你这个负责人不过是五更的尿壶,五更过后,谁还记得你?哼,看谁敢动我这个局长夫人?”(未完待续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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