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遭受蹂躏的整个过程中,查柳儿不曾发出过一声叫喊,她不愿意让被关在同一个院子里的大嫂和侄子知道这件事。她只是用仇恨的目光瞪视着在自己身上寻欢作乐的辽阳虎。在她身上寻欢作乐的辽阳虎压根儿没工夫理会查柳儿目光中的含义,没有哪只野兽会因为猎物目光中的仇恨而停止它的暴行。
辽阳虎从她身上爬起来心满意足地走了。查柳儿一直那么躺着,黑夜还剩下多长时间,她就躺了多长时间。她的两眼空洞地望着对面的窗户,糊在窗户上的窗户纸已经残破了,到处都是破洞,风挟着细碎的雨粒从破洞处钻进来,吹得残留在窗棱上的纸片“哗啦哗啦”响。泪水慢慢从她眼睛里涌出,一滴一滴顺着脸颊滚落,就像屋外的雨,开始是淅淅沥沥,最后变成瓢泼盆倾。
风雨中一个人“哐”地一声推开屋门,湿淋淋地冲进来。查柳儿受到惊吓,像在这种情况下所有的女人一样,本能地背靠墙坐起身,惊恐地看着来人。来人不是别个,正是卢招子。
原来,昨晚卢招子酒醉后,昏昏沉沉在雪里花的被窝里缠绵了多半宿,赶到醉梦中醒来,忽然感觉什么地方不对劲,忙向雪里花打听辽阳虎的行踪。雪里花开始不说实话,只说这一宿我都和你在炕上,他到啥地方我咋知道?但经不住卢招子软硬兼施的逼问,最后才醋劲十足地说道:“人家这会儿好事早干了八回了,你才灵醒过来,晚到姥姥家了。”
雪里花的话让卢招子打了一个激灵,他猛地一把抓住雪里花露在被窝外面的膀子,声色俱厉地追问道:“你把话给老子说清楚,辽阳虎干啥好事去了?”
雪里花的嘴巴撇到腮帮子上,娇里娇气地说:“你轻点,把老娘的膀子都拽疼了。我听辽阳虎说过,说你也瞄上了那个关家三少奶,是不是真的呀?看你现在这副猴急相,我就知道是真的。辽阳虎说那个关家三少奶长得甭提多俊了,天上少有地下绝无,若不能美美地和她睡上一觉,这辈子可就白活了。
哎!你说你们男人家咋都这副德行?得得,看你这张小脸都气白了,我就跟你说实话吧,你当辽阳虎真那么大气,生生地把我这么个大美人往你怀里推?美的你,辽阳虎是那号大气人吗?他忽悠你哪,把你忽悠醉了,忽悠到我炕上,他好去摆弄那个花票。不过你也别怪他,他也是没办法,都是让你给逼的,他说自打绑来的那些肉票关进你们的秘窑票房,你就带着护卫不动窝地守在那疙瘩,任谁也不能进去。
你说你这不是多余吗?你们两家原本不就都派了人守在那疙瘩吗?用得着你亲自去吗?辽阳虎为了你们俩的交情,不愿意撕破脸跟你生抢硬夺,这不,就设了这么个损招儿。招儿是损了点儿,你也犯不着生这么大气,他玩过了,你接着玩呗,反正关家三少奶也不是黄花闺女。再说啦,人家辽阳虎够仗义的了,把我都送给你啦,里外里你也不亏了。哎,你干啥穿衣服蹬裤子的?天还没亮哪。”(未完待续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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