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笔趣阁 > 重返抗日战场 > 《重返抗日战场》127 中苏边境冲突之阴老毛子
    在中日会谈结束以后,双方商定满洲暂时维持现状,侵占中国的其他地区全部退出,恢复到七七事变之前的态势。华北大决战歼灭日寇近百万,使日寇的战略机动兵力捉襟见肘,无力继续统治已经占领的地盘,只好收缩兵力重点防卫满洲。本来小倭国在内蒙就没有多少兵力,大多地广人稀一片荒凉,绥远倒是一块不错的地方,但是距离八路盘踞的河北和山西太近,又有战斗力很强的傅作义部夹击,有心想耍赖又力不从心,所以按照中日协定很快地撤出了。我东北军区和西北军区的部队,迅速开进内蒙古的大片地区,填补日寇撤走以后留下的真空。从林西至北部的东乌珠穆沁旗连线以东,都同辽吉黑三省相接壤,划归东北军区部队的防务区。原驻扎在冀东地区的东北军区主力,大部开往内蒙的东北部,只在山海关一线留下1、4、45三个军,整个冀东地区的防务移交给华北军区的部队,日寇占据的东三省的整个西部,全部暴露在我军面前。我军不仅可以直接给战斗在东三省的抗联部队提供援助,还是为有朝一日进军东北做的战略准备工作。

    华北大决战期间,当时任西北集团军,归绥方面军总指挥的陈长捷,在收复了张家口,并缴获了大量的战略物资以后,又向内蒙方向的日军和满蒙伪军出击,目的是为张家口基地打出一块缓冲区,收复了集宁、归绥(呼和浩特)等地。傅作义部也以包头为中心,乘机发动攻势向东进攻。同我军一同夹击伪蒙汉奸总司令王英及德王的伪军,将日伪的势力彻底从绥远驱逐,满蒙的伪军几乎被消灭殆尽。

    陈长捷和傅作义曾经一同在晋军共事,陈长捷对傅作义的为人很钦佩,评价他是"不说硬话,不作软事"。有着极高的军事天赋,又是一个极重感情的人,他为了赴援太原被迫放弃经营多年的绥远,而使绥远落入日军手中。他待人宽厚坦诚,大公无私,又能够破格提拔,战阵中从不肯轻弃部下,因此取得了极高的威望。可以说,傅作义集团之所以能够成为一个集团,傅作义的个人魅力正是它的核心。

    华北决战胜利后,两人在归绥有一次会晤,陈长捷希望傅作义能率部加入我军,共同抗击日寇收复失地。傅作义对我军的战斗力,和先进的武器装备十分惊叹,陈长捷在战役进行期间,无偿地支援傅作义部大量的弹药和物资,两军相互配合光复了大片地区。再加上山西、河北已经成为我军巩固的根据地,傅作义部的活动空间已经十分狭小,同八路的部队对抗更是没有任何出路。

    在国民党军中对华北傅作义部队,有一种独特称呼叫做"七路半",意思是虽然傅老总不是八路,也就差一点儿就同八路一样了。这个说法最初来自日伪军,因为傅作义军作战比较积极,有些战术作风类似土八路,这一点给日军造成了相当大的麻烦。当地日军一份华北地区劳动党军序列资料,日军不管三七二十一地,把傅作义部下的三十五军,新编第三十二师都划给了劳动党。另一个原因大概是因为傅作义军,从上到下作风简朴,傅作义本人布衣粗食,在国民党高级军政人员中比较罕见。从正统的国民党官员眼里看来,这就有点儿象劳动党土八路了。

    杜聿明曾经在国防部高参郭汝瑰家,看到一个有洞的沙发,于是猜测郭是劳动党,原因是国民党里面没有这么朴素的。这样一来,傅作义被叫做"七路半"也就情有可原。

    陈长捷半开玩笑地对傅作义说:"既然傅先生已经是七路半了,何不干脆凑个整数,做个八路得了!"

    又以自己的投奔八路的经历为例,讲述自己的军事才能得到充分发挥,扬眉吐气地带领部队攻城掠地,直到把小倭国打得坐下来谈判的光荣历史。因此,傅作义经过全面地深思熟虑,决定顺应历史发展的潮流,率部正式加入我军。在以后的整编过程中,傅作义被中央军委任命为,中国人民解放军西北军区,第1军中将军长。第101师师长董其武,被任命为中国人民解放军,西北军区第19军中将军长。

    内蒙地区以包头为中心,西至临河、乌海的大片地区,由西北军区部队,第15、16、19、1军,共四个军作为主力,组成绥远方面军负责防务,陈长捷兼任总指挥。这样,几乎内蒙的三分之二都已经被我军控制,这是内蒙比较富庶的地区,再往西都是大片的沙漠不毛之地。在包头附近的白云鄂博矿区,是世界上罕见的铁、稀土、铌、钍等多金属共生的大型矿山,这时还没有大规模的开发,只限于有限的铁矿生产。但是来自未来的资料表明,这里的稀土元素矿藏丰富,对我军具有重要的战略意义。已经是中华民国新政府的农工部,调来大量的资金、机械,大批的工程和企业技术人员,对白云鄂博矿区开始全面的规划和开发。

    在对青、甘、宁三省的统一战争胜利后,陈长捷接到总参谋长刘剑锋的密令,在外蒙地区挑起中苏边境武装冲突,但是要做到有理、有利、有节,不使武装冲突的规模升级,只要引起外交纠纷并引起世界的眼球注意即可。

    陈长捷也听说苏联暗中支持马步芳,蓄意搞分裂我国的卑鄙活动的消息,本来对苏联就没有好印象的他,接到刘剑锋总长的密令正中下怀,要给对面的苏军一点颜色看看,也让苏联尝一尝阴谋的滋味,主动地阴老毛子一把也挺有意思。陈长捷把这个任务交给了傅作义的第1军,并传达了总参谋长刘剑锋的命令精神。傅作义也是个好战分子,接到这个秘密任务后十分兴奋,立即把任务层层布置下去,决心要和苏军较量一番。

    傅作义率军加入我军后,整个部队从头到脚,从里往外,都按照我军的标准装备起来。在整编过程中换上了光复-型武器系列,军官和士兵也经过重新考核选拔,素质较差的已经被复员回原籍,又补充进一大批有文化的新兵。经过近半年的正规化训练,整个部队的面貌焕然一新,各项训练考核结果都在良好以上。以傅作义的带兵经验,此时的部队同原来相比,战斗力已经翻了几番,遗憾的是尚未经过实战检验,就在这时机会却来到了。

    在与外蒙相接壤的,一个叫做查尔塔嘎布的地方,驻扎着西北军区第1军的某部二营。经过改编后的我军,不仅武器装备精良,在干旱缺少水源的高原地区,应用来自未来的资料和技术,打出许多机井和压井,充分地满足了我军大兵团驻军的需要。由于距离山西和陕西较近,交通运输有很方便的条件,除了大量的粮食外,还储备了相当数量的压缩干粮和罐头食品,为随时可能发生的进攻战斗做好准备。

    对面是苏军第1集团军一个连,和蒙古人民军一个骑兵连。198年,苏联以平叛为由进军外蒙,蒙古统一人士要求民国政府出兵外蒙,中苏军队在外蒙东部边界发生小规模战斗。苏军不愿搞大事端,宣布撤出外蒙,中国军队也没再进入外蒙。也许同我军统一战争有关,由于苏军扮演了不光彩的角色,做贼心虚为了防备意外,一反常态地在临近我国河套平原的外蒙,派驻了一个师的驻军。并为这个师特地铺设了输水管线,但是供水量不是很充足,只能勉强维持日常生活需要。

    平日里两军还算友好,没有发生不愉快的事件,甚至对面的苏军临时缺水,派人到我方来讨水,我军均予以提供方便。我国至今也未承认蒙古国的独立地位,因此双方也没有明确的分界线,各自按照自己的路线巡逻执勤。由于苏联政府干涉我国内政,为马步芳提供军事援助,并直接动用武力干涉,同外蒙临近的我军全部进入一级战备。对面的苏蒙联军也打骡子惊马似地跟着动起来。

    1940年6月日,我边防部队的大尉营长白音涛,派出一个连埋伏在苏蒙联军巡逻路线上,以突然袭击的方式包围了约四十余人的苏蒙巡逻队,并将这个巡逻队全部缴械人员放回,带给苏方一份我军的强烈抗议。抗议中说,苏联的武装人员未经我国政府允许,悍然侵入我国的蒙古地区,是对中华民国主权的严重侵犯。要求苏军在四十八小时内立即撤出蒙古,否则,中国人民解放军将奉命强行驱逐。

    我军突然翻脸使苏军吃惊不小,派出连政工人员舍尔宾那上尉,带领一个翻译前来同我军边防营举行会晤,要求我军对此事件做出合理的解释,我军大尉营长白音涛同苏军代表亲自会谈。舍尔宾那听到白音涛营长义正词严地说,蒙古自古就是中国的领土,以前中华民国政府是中国合法政府,现在中华民国新政府是中国合法政府,两个政府都没有同任何政府签署协议,承认外蒙的独立地位。因此,苏军目前是入侵中国,必须无条件地撤出,否则将被视为侵略者。

    舍尔宾那却引经据典振振有词:"我国是没有同中国政府签署国任何协议,但是我国政府应蒙古人民共和国首领乔巴山的邀请,同蒙古军队一同协防。我国与蒙古人民共和国,同贵国的北京政府(北洋军阀)在1915年签订《中俄蒙协约》,确认中国是蒙古的宗主国,蒙古人民高度自治,中国政府不能在外蒙驻军、移民外蒙,而我们的沙俄帝国政府可以,蒙古事务需两国协定解决。19年7月,蒙古人民共和国同贵国的满洲国政府,成功而圆满地签署了边界协定,满洲国的溥仪总统可是正宗的大清皇室,我至今也搞不清贵国有几个政府,哪个政府说了算?因此,你没有任何理由能够说明,我们苏联军队侵入你们的领土!"显然舍尔宾那在无理狡辩。

    白音涛营长拿出一盒令苏军垂涎的汾河牌高级过滤嘴香烟,用一只精巧的塑料一次性打火机点燃,让也没让舍尔宾那便自顾吸了起来。

    他十分潇洒地朝空中吐了一个烟圈说道:"苏联十月革命推翻了沙皇统治,沙皇政府的余孽一直是苏维埃政府不共戴天的敌人。谁都知道我国的东三省是被倭国帝国主义强行夺去的,而且至今我国的抗联部队也没有停止抵抗,所谓的满洲国政府不过是日寇扶植的傀儡政权。我要说的是,伟大的社会主义苏联老大哥,什么时候堕落到如此不堪的地步,同已经被推翻的罪恶的封建主义,四处侵略和奴役别国人民的帝国主义勾结起来了?好啊,既然你们承认中国是蒙古的宗主国,我们现在就行使宗主国的权利,从今天起中华民国要统一全国,并且已经对妄图分裂的西北马家军动了手,目前只有蒙古的问题尚未解决。因此,在我国进行统一战争期间,所有外国势力不得干涉我国内政,否则我们有权予以武力驱逐!"

    在白音涛营长义正词严的斥责下,舍尔宾那感到有些底气不足,口气缓和了许多:"不管怎样,我们之间可以通过协商解决,突然对我军缴械恐怕……"

    "没什么好协商的!"舍尔宾那还没说完,就被白营长硬梆梆地顶了回去。

    "那……,那给支烟总可以吧?""没有!送客!"舍尔宾那就这样被赶了出来。

    舍尔宾那还没走出大门口,听到身后又传来白音涛营长无情的声音:“回去告诉你的士兵,没有水喝的时候,再也不要到老子这里打水了,都渴死了是谁的儿子!”

    舍尔宾那在回去的路上,喋喋不休地咒骂白营长,前几天见面还同志长同志短,称兄道弟的中国劳动党军人,怎么说变脸就变脸,令舍尔宾那百思不得其解。

    第三天,也就是1940年6月5日,苏军的兵力已经增至一个团,蒙古军骑兵增至一个营,同时又加强了一个炮兵营和6辆坦克,勒令我军立即归还扣留的武器弹药,否则将用武力解决。我军一声不吭地暗暗做好反击的准备,前沿的步兵全部进入坚固的野战工事,昨晚悄悄地在阵地前布满了地雷,后面隐蔽的炮兵做好了射击前的准备,隐蔽的二十余辆坦克也悄悄前移做好了出击准备,团长马特维斯基中校,通过地堡的瞭望孔,用望远镜仔细观察着中国劳动党军的阵地,直到看得两眼发酸也未发现任何动向。书面勒令已经送达中国劳动党军一个多小时了,对方一直未予回话,除了偶尔跑过的田鼠,阵地上连个人影都没有,中国劳动党军仿佛人间蒸发一般。(未完待续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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