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笔趣阁 > 最沧海 > 《最沧海》第二二一章 情不自禁
    出乎意料地送上一束特价鲜花,王大海一阵莫名的惊慌失措后,镇静地坐下来,端起酒杯,与胡天早已等候的酒杯碰了一下,一饮而尽。不用问,肯定是胡天所为,欠下他一份人情。王大海没有想到,胡天突然袭击,让王大海在这个大佬聚集的场所,隆重地露了一次脸。

    “怎么不回答我的问题?”王大海放下酒杯,认真地问。

    “这有什么大惊怪,送一束鲜花,表达你对她演唱的敬意,是应该的。”胡天不以为然地回答。

    “我怎么能抢你的脸面。”王大海没有等胡天完,抢着。

    “你如果脸大,我更光彩,因为你是我带过来的朋友。”胡天朝四周的台子看一看,对王大海。

    “那也必须把主次分清楚,位次不能搞颠倒。”王大海不依不饶,坚持他的观,带着诚意回答。

    “做人太认真,这是王总的优,也可以是缺。不要什么事,分得很清楚。”胡天看争执不过王大海,他含糊其辞地敷衍道。

    “亲兄弟还要明算帐,今晚第一次见面,得给我表现的机会。”王大海想着要做些什么,心里要平衡一,他忽然大声对胡天。

    “今晚已经没有机会,来日方长,还怕腰包里的几个钱送不掉。送鲜花只有三十分钟,歌厅来钱的经济半时已经结束。等一会,进入下一个频道,放音乐跳舞。”胡天熟练地介绍歌厅里的情况,打消王大海想表现一下的想法。

    王大海没有再坚持他的想法,一句话,得好,来日方长,王大海与胡天还要在总裁班共同地学习生活,王大海要还人情的机会多得很。他们俩人的感情更深入一层,开门见山,无话不谈,动情地谈起各自创业,以及企业的的成长过程,现在的成功,不仅仅呈现着令人羡慕的光环,背后亦饱含着无比的艰辛、迷茫与执着。

    “大海哥,谢谢您捧场,我今晚太幸福了。”陪读唱完歌曲,一路蹦蹦跳跳,走进18号台子里,人都没有坐下,就高兴地对王大海。

    “如果要谢,请谢谢胡总,鲜花是胡总送,只不过写上我的名子。”王大海如实地回答。

    “两个人都要谢,先谢谢大海哥,因为场子里的人都知道是您送的。接下再谢谢无名好好人胡总哥。”陪读机灵地讨好王大海与胡天。

    “你正在寒窗苦读,能抽出大把的时间。”王大海关心地问。他没有出后面的话,意思不能虚度光阴。

    “读书的时间绰绰有余,不瞒两位大哥,我可是学习尖子,班上的前几名。因为享受不到公派留学,只能自己挣钱私费出国。”陪读秀美的娥眉淡淡的蹙着,在她细细的脸蛋上扫出浅浅的忧虑,让她原本娇美的容貌更添了一份犹怜的心动。

    “你很勇敢,付出的代价,先放下自己,接受无奈。”王大海直白地。

    王大海想到一个没有家庭背景,不管是权,还是钱都没有的情况下,靠一个穷学生在学习上打拚,想有一番令人羡慕的作为,真是蜀道之难,难于上青天。陪读无疑是把握住了自己的命运,但是个中艰辛谁又能知。

    “我先请大海哥跳一曲。”陪读乐滋滋,口头上对王大海发出邀请。

    “不喜欢人多的地方。”王大海平静地回答。

    “为什么要成为孤家寡人。”陪读不理解地反问道。

    “习惯了孤独。”王大海若有所思地道。

    王大海作为一个老总,理应经常出入娱乐场所,但他可能受到朱兆有的影响,从不涉足。来客商出面招待正餐即可,如果客商有娱乐这方面的需要,也不能夺人所爱,安排总经理班子成员去应酬。他深知一个人的精力有限的,可一旦娱乐起来,那么耗去的时间是无限的。

    “大海哥之所以习惯孤独,并不是缺乏人关心,可能是大海哥在乎的那个人没有关心。”陪读看着王大海冷淡的表情,她认为王大海可能是一个有故事的人,要么在情感上受到过创伤,一朝被蛇咬,十年怕井绳。

    王大海没有回答陪读。他在想陪读的一句话,大海哥在乎的那个人没有关心。其实,王大海在乎的人都在关心他,不论是在监狱,还是闯荡市场,再就是与李建国的角逐中,他在乎的人都在关心他。可能是王大海对于公司发展,思考得太多,所以心才时常这样的沉重,给人感觉到是一个孤家寡人。

    在商海沉浮里,要为自己留一段云淡风清的孤独,其实,王大海的性格不是一个孤癖的人,从当年的冲动,到现在事业有成就,他变得孤独了,他孤独地从公司的成败中,思考企业发展的方向。他当年挑战权威与大佬的故事,不断在江湖上重现,下一个颠覆者,在某个角落悄然生长。迫使他必须在孤独中寻找未来的坚强。

    朦胧的舞池,闪着暗淡的彩灯。正在播放萨克斯曲《回家》,悠扬清亮,缥缈缠绵,铜味十足,延伸很远,回味无穷,一种超越空间的真实感,直冲心灵,带给人无限美好的遐想与向往。

    陪读肌肤胜雪,双目犹似一泓清水,她顾盼之际,自有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。陪读看王大海对她发出的邀请,无动于衷,仍然端坐位中,没有站起的意愿。她先站起来,轻盈地走到王大海的身边。

    “做为男人,不能轻慢地亵渎美女。”胡天嘲笑道。他拉起王大海,推入舞池里。

    王大海摆着端机关枪的姿势,带着陪读在舞池里动起来,她轻盈如春风,长发在舞厅灯光里飘飘洒洒,像是雨丝般发出沙沙的响声,并散发出一种奇特的香味。王大海感觉到一股清新的芬芳在他周围悄然散开,梦幻似地慢慢在心头蔓延。

    可能是下舞池的人太多,跳不开舞步。也可能王大海心猿意马,注意力不集中,踩乱了节拍,应该是后退的步伐,王大海身体却向前倾。刹那间,陪读随着舞步的惯性,飘向王大海的前胸。王大海犹如触电的感觉,一对柔弱的白兔,撞向他坚硬的胸膛,随即,又仓皇逃窜而去。陪读顿时面颊绯红,不好意地低下头,她主动放慢节奏,踩着碎步,与王大海在舞池里,跟着音乐的节拍,一步步地走。

    王大海情不自禁,整个人在膨胀,尤其是他下身的弟弟,一都不听话,膨胀得更快,顽强地坚挺着,倔强地不服从王大海的指挥,硬是摆出冲锋态势,肆无忌惮,似进入无人之地,令他苦不堪言。此时,王大海不好意思站直着继续走下去,为了不暴露目标,只好勾着腰,与陪读保持着一定的距离。

    陪读没有发现王大海下面的敌情,她以为王大海是一个正统的人,羞羞答答,放不开手脚。因为有出门时的教训,了一句好人的调侃,引起王大海不快。对于王大海不敢恭维的舞姿,她只好得过且过,将就着顺应,配合王大海蹩脚的走路式的舞步。

    舞池中的舞步,越来越慢。忽然,本就昏暗的灯光,條地熄灭,四周漆黑一团。前后左右的一对对舞伴,已经很慢的舞步,慢到静止状态,听不到一脚步声。王大海有一种感觉,仿佛住在公司宿舍,在深夜里,听到的老鼠偷油吃的滋滋声。

    王大海警惕地站立原地纹丝不动,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,第一个想到的,可能是有警察来搜查,追捕通缉的流窜犯,但是一想,立即否定,既然是搜查,肯定开灯火。另一个想法,也许是舞厅里的老板,不知道得罪了谁,遭遇蓄意破坏,拉闸断电,搅黄生意。然而感受一下周边的氛围,没有人惊慌失措,排除报复的可能。那么就是歌厅老板故意所为,黑暗中的人们,似乎正中下怀,乐在其中,好像正在抓紧时间,手忙脚乱,不辞劳苦,争分夺秒地忙活着,滋滋声越来越大。无须看得见,不管对方是谁,刺激的可能就是那一种感觉。

    王大海感觉到胸前有一对白兔温驯地贴上来,一股柔软的温暖,导入全身。不容分,他双手伸过去,拦腰搂住,不能像刚才一样,让一对白兔再跑掉,使苦思冥想的追求泡影,不但对不起王大海,更对不起王大海的弟弟。

    可是,王大海再怎么睁大眼睛,伸手不见五指,看不清任何面孔。在冥冥之中,他产生一种奇怪的想法,这像是在监狱的绝望黑屋之中,那次终身难忘的经历,如一股凛冽的寒风,又刮上他的心头,使刚才沸腾的血液,冷却结冰,他双手从对方的腰间松开、垂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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