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笔趣阁 > 可爱宝宝:妈咪偷偷藏 > 《可爱宝宝:妈咪偷偷藏》287:番外夏年年——初恋(57)
    猛然的从床|上坐起,然后冲出房门!

    现在已经是什么时候了?他昏迷多久了?婚礼已经结束了吗?那么年年现在怎么样了?已经成为别人的新娘了吗?

    不,不,不...

    不可以...

    魍魉不停的奔跑,不停的向着那个礼堂奔跑,外面的雨在不停的下,下的好大好大,雷声也不停的响着,很响很响,但是他全部都听不到,感受不到,他只是想要去阻止,他要阻止他们结婚。不可以让他们结婚,夏年年是他的女人,应该是他的新娘,不管发生什么事,她都只能是他的,是他的,是他一个人的...

    "年年——"

    "砰——"

    大叫的声音和破门的声音一同响起,魍魉再一次出现在礼堂的门口,全身已经湿透,但依旧是不停的气喘,依旧是急切不已,可是双目看到的,却是空空荡荡没有一个人的礼堂。

    已经结束了吗?已经来不及了吗?他到底昏迷了多久?为什么?为什么?

    "啊啊啊啊啊啊——————"

    他咆哮着,用自己的双手破坏着美丽的礼堂,把一整排整齐的椅子踢的不成了形状,将花篮打翻,将花踩碎,将一切全部的破坏,却还是不能挽回他昏迷时错过的事情。

    为什么...为什么...为什么...

    为什么要跟别人结婚?不是说要让他娶她的吗?不是发誓一辈子都要在一起吗?不是说喜欢他吗?不是将自己的身体都已经给他了吗?

    可是为什么还要离开他呢?为什么要这么做呢?到底是什么原因?为什么不告诉他?

    "啊啊啊啊啊啊——————"

    不停的咆哮,不停的大叫,跟外面的雷声一起,好似在向天质问一样,为什么?为什么非要离开不可?

    至少告诉他理由,至少告诉他为什么?

    "年年...年年...年年..."不停的叫着她的名字,身体则是慢慢的瘫坐在了地上,心口处蔓延的是撕裂一般的疼痛,整个人都好像失去灵魂一样木讷的坐在地上,只是不停的叫着她的名字。

    她现在会在哪里?在做什么?已经不会再出现在他的面前了吗?已经不会再对他笑了吗?夏年年,你...到底为什么?

    魍魉的心中徘徊着许多许多的问题,多的让他没有办法冷静的去思考,没有办法去揣测。整个身体内似乎都充斥着伤痛的感情,不停的侵蚀着他,不停的...不停的...

    他现在到底要怎么办才好?要做什么才好?

    有谁能...告诉他吗?

    ...

    礼堂门口

    在敞开的大门旁冰凝微微的现身,看着瘫坐在地上,没有任何戒备之心,全身都充斥着伤心的魍魉。眉头不禁的皱了一下,然后向身旁走出一步躲避着他,再拿出了手机拨下了阎之赫的手机号码。

    "殿下!"她恭敬的叫着。

    『恩,怎么样了?』

    "小小姐她...昨天跟韩冰结婚了!"

    『什么?』电话里的阎之赫略显惊讶,却很快的平稳了自己的语气说,『那魍魉呢?』

    "他现在很伤心,应该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了,殿下,是不是应该帮帮他?如果是您出面的话..."

    『我是不会出手的,他们的事情我不会管,你也不要插手,只要保护好小小姐就可以了!』

    "那魍魉..."

    『他的事情要他自己处理,不用理他,随他去吧!』

    冰凝听着阎之赫冷漠的声音,眉头又再一次的蹙了一下。

    为什么殿下突然变的这么冷漠呢?虽然魍魉不是他的什么人,但是也是从六岁开始一直养大的啊,就算不是父亲那般的感情,但也可以算是哥哥那样的身份吧?为什么会置之不理呢?殿下到底在想些什么?

    "殿下,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?"

    『...』电话里先是沉默了两秒,然后传出阎之赫冷冷的声音,『如果是不必要的问题,就不要问了。』

    "殿下,你真的打算对魍魉置之不理吗?"

    『我刚刚说的话,你是没有听懂吗?』

    "对不起!"

    『按照我的命令行事,知道了吗?』

    "是!"

    冰凝回答后,电话就立刻被挂断。冰凝的脸上依旧是以前那样的冰冷,不带任何表情,但是心中却还是存在着疑惑。

    微微的探过头再看一眼瘫坐在地上的魍魉,她轻声的叹气,然后离开了礼堂。

    ※※※

    新婚别墅

    傍晚

    雨还在不停的下着,夏年年还是坐在窗户旁,看着窗外猛烈的雨水,还有不停的响起的雷声,就好像是她现在的内心一样,在哭,在吼,在大声的向天抱怨着。

    突然"砰——"的一声巨响,房门被粗暴的打开。

    夏年年惊讶的回头,看着站在房门口的阎天赐。

    他怎么会来?他的消息还真灵通!

    "夫人,真的对不起,我已经阻止过他了,可是..."女佣人深深的低头,惊慌的道歉。

    "没事了,你出去吧!"夏年年轻声的说着,没有一点责备。

    "是!"女佣人马上退出房,将房门关上。

    阎天赐站在房门前看着夏年年略显苍白的脸,看着她那双水汪汪的眼睛蒙上阴郁的神情,看着她脸上的笑容不再像以前一样的纯真,他的眉头猛然的再一次皱紧。

    "夫人?这个称呼真是一点都不适合你!"他突然讽刺的说着,迈开自己的步子,向她走近。

    "恩,我也觉得不太适合我,所以你跟以前一样叫我年年就好了,但是如果你喜欢的话,叫我妹妹,我会更开心!"夏年年淡淡的笑着,轻声的说着。

    阎天赐不想在跟她说着一些打哈哈的话,所以站在她的面前,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,用迫人的气势瞪着她说,"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你为什么突然嫁给韩冰?韩冰又是什么人?你喜欢的人难道不是魍魉吗?为了让你们能在一起,所以才让我日夜不休不眠的将蓝天的漏洞全部补上,让蓝堂提出解除婚约,你做这些事情,难道不是为了成为魍魉的妻子吗?居然这么突然的嫁给了一个陌生的男人,还瞒着家里的所有人,你到底在想些什么?"

    居然玩起来闪婚,而且还是跟一个陌生男人,那么他做的那些都算什么?都打水漂了吗?一个月的辛苦过后,她居然嫁给了一个他从来都没听过没见过的男人,真是该死,这个女人她是疯了吗?

    但是看着为自己生气的哥哥,夏年年的心中微微的有些开心。

    外面下这么大的雨还打雷,他居然还是横冲直撞的来的了,果然是骨肉亲情,就算再讨厌,但心底还是会关心。

    "哥哥大人,你问这么多的问题,叫我怎么回答你啊!"夏年年抱怨。

    "当然是用嘴回答了!"阎天赐不爽。

    但是夏年年却是微笑着,转移话题的说,"啊对了,蓝天的事情怎么样了?都结束了吗?听说你这一个月忙的都没怎么吃东西,看看你现在瘦了这么多,以后一定要多吃些东西,不然胃会受不了的,而且我也会过意不去的。"

    "别岔开话题,回答我的问题!"阎天赐皱眉怒气。

    "呵..."夏年年先是轻声的一笑,然后轻声柔和的说,"我会全部都告诉你的,哥哥大人,你先坐下来消消气,我保证会很仔细的将一切都告诉你!"

    阎天赐看着她张假惺惺的笑脸,心情非常非常的不好,但是还是照她说的坐在了床尾处,然后双目盯着她的脸,等待她的回答。

    "哥哥大人,你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?"夏年年先开口问。

    "把'大人';连个字去掉!"阎天赐不爽。

    "原来哥哥大人不喜欢呀,那我以后不说就是了!"夏年年温顺的说着,似乎古代足不出去的大户千金。

    "是雷霆告诉我的!"阎天赐不耐烦的回答。

    他原本刚刚才完成一个月的任务,终于将蓝天的漏洞全部都不上了,而他的整个人也瞬间的垮了,躺在床|上整整一天都没有醒来,就像是死尸一样,怎么叫都叫不醒,但是就在他的休息的差不多的时候从梦中醒来,第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床旁的雷霆,也就是在刚刚的几十分钟前雷霆将这件事告诉他的。

    "哦,是他啊!"也对,雷霆那么本事,怎么会查不到这种事情呢。

    阎天赐看着她坐在了自己的身边,眉头质问的说,"我的问题你快点回答,不要再让我问第四遍了!"他的耐心可是非常有限的。

    夏年年微笑着,轻声的说,"韩冰是黑道的老大,听说是一个很厉害的人,而且好像是被人雇佣杀魍魉的,但是又貌似喜欢上了我,所以不择手段,最后大概就变成了这个样子!"

    阎天赐在听她说这些话的时候,手慢慢的不停握紧,怒气也不停的上升。

    听说?好像?貌似?大概?

    她用的这些词语是怎么回事?而且这种重要的事情,居然用这么简单的话语来说明,谁会明白啊,谁懂啊,他虽然是天才,但是不是神仙,不会读心术。

    "夏年年,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做什么?你的事情我的确是没有兴趣管,但是现在爹地妈咪都不在,我这个做哥哥的是不会让你继续任性下去的,如果你不给我一个充分的理由,那么现在马上就跟我回家,远离那个男人!"怎么可以将自己的妹妹交给一个黑道的人?而且还是不认识的人,绝对不可以,所以要带她走,不能再让她胡闹下去了。

    "哥~~~~"夏年年撒娇的叫着他,双手抓着他的右手臂,不停的摇晃着。

    又来这套?

    阎天赐突然反抓住她,猛然的站起,命令的说,"跟我回家!"

    夏年年的脸上的笑容也一瞬间的笑容,然后认真的看着他,说,"我不能走!"

    "你..."

    "哥,有些事情我会告诉你,但是并不是现在,但是我现在想要你帮我一个忙,你会答应我的对吗?"在这个全部都是韩冰一手建造的房间里,她不想说多余的话,但是有些事情,她一定要让他去做,只有他可以帮她。

    "我不会再答应你任性的要求了!"阎天赐拒绝。

    "可是爸爸说过,只要我有事,就可以找你帮忙啊!"夏年年将'爸爸';搬来出来。

    "你..."阎天赐皱紧眉头瞪着她。

    明明刚刚说会把一切都告诉他,可是现在却又说不能说,果然这个女人说出来的话是不可以相信的,可是她有又要他做什么?她又开始盘算什么了?这一次如果还是那种精神体力活,他可是绝对不会干的,他聪明是地球人都知道的,但是频繁的运用自己的智慧,脑细胞可是很容易坏死的。

    要谨慎,一定要谨慎,千万不能掉进这个鬼丫头的陷阱里。

    夏年年微笑着,任性的说,"哥哥,我记得咱们家的总公司应该是在英国吧?"

    "干嘛突然问这个?"阎天赐不爽的反问。

    "我是觉得,你这么多年都呆在台湾,也是时候回去看看总公司了吧?别忘了,那可是你亲爱的爷爷最重视的公司呀,以后也会是你继承的公司,所以..."夏年年一脸的狡猾。

    阎天赐感受到了她的邪恶气息,左眼猛然的挑了几下,有种灾难降临的感觉。

    "好,让我去英国也行,但是你要告诉我为什么要嫁给韩冰,你到底有什么目的,如果你不把全部的事情告诉我的话,我是不会帮你的!"虽然他狡猾,但是他也不笨,怎么会让她将刚刚的事情都蒙混过关呢,他一定要知道的清楚明白才行。

    "好,我告诉你!"夏年年爽快打答应,但是又马上的补充说,"但是不是现在,要等你去英国之后,我会电话联系你,不要问我原因,因为..."她说着话,眼睛看向了放在柜子上面的花瓶。

    阎天赐的眼睛跟着她的眼神看向花瓶,而他的双目猛然变的犀利,一下子就看到了藏在花瓶后面的监视器。难道这个房间被监视了?他们说的话全部都被听到了?所以她才不直接告诉他吗?可是...这也可能是她的借口。

    "你真的会全部都告诉我?"他确定性的问。

    "当然,你是我的哥哥,我怎么会骗你呢?"夏年年微笑着说。

    "这种话你也敢说?你可是没少骗我!"

    "放心吧,大事件我是不会骗你的!"

    "我会考虑的,不要认为我会答应你!"

    "好!"

    "那我今天就先走了!"

    "恩,拜拜!"

    似乎是心有灵犀,似乎都意识到在这个房间说的越多就会暴露越多,所以两人匆匆说完话,阎天赐就离开了,而就在阎天赐离开的几分钟后,房门再一次的被打开,韩冰带着玩世不恭的笑容,走了进来。

    夏年年淡笑着看着他,轻声的说,"你这个人还真是没有礼貌,难道都不知道进别人的房间之前要先敲门吗?"

    "别人的房间?这个房间应该是我们的房间吧?既然是我们的,我为什么要敲门呢?"韩冰站在她的面前。

    "随你的便吧,只要你不对我有非分之想都可以了!"夏年年笑盈盈的说着,就转身再次向窗口走。

    突然的,韩冰从身后将她抱住,在她的耳边邪魅的说,"你是我的女人,我怎么可能会不对你有非分之想呢?我可是无时无刻都想要将你压倒,亲吻你的全身,然后进入你的身体,让你发出美丽的声音,最后..."

    "闭上你的臭嘴!"夏年年突然的生气的说着,手中的枪已经抵住了他的腹部。

    "呵..."韩冰轻笑,"你以为一把枪就可以威胁我吗?我可是黑道的头头啊,你也太小看我了吧?"

    "那你也别小看我,我可是阎家的大小姐,从小就被称作'小魔鬼';的人,你以为我只有这把枪保护自己吗?你也太小看我了!"夏年年突然的将枪扔到床|上,然后转身面对着他。

    嘴角飞扬着妩媚的笑容,就好像是要诱|引他一样,双目的神情带着神秘的气息,似乎像是在威胁着他一样,又似乎是在跟他说话一样。

    好似在说:你过来啊,你过来我就让你看看我还准备了些什么保护自己,但是你一定要小心,小心连命都没了!

    韩冰的双目微微的收紧,看着她那一脸得意的表情,心中冲动的想要冲过去,可是脚下却是丝毫都未动...

    "过来啊,你不是想要我吗?来啊...来强|奸我呀!"她笑吟吟的说着,但是全身上下都散发着嗜杀的气息。

    "你这是想激怒我吗?你真的以为我不敢?"韩冰似乎被她挑衅了,怒气一层层的上升。

    "我才没时间去想你敢不敢呢,我只是对自己有自信而已,啊..."夏年年突然打了一个哈欠,一边走上|床,一边收好床|上的枪,然后躺在被窝里,懒懒的说,"我要睡觉了,晚安!"

    韩冰站在原地看着她闭上双眼。

    居然敢这样大胆的在他的面前,居然敢说出那样的话,居然露出那样的笑容勾|引他,她到底有什么能耐能保护住自己的贞洁?这个让人猜不透的女人,她到底在玩什么把戏?

    一步微微的上前,却是又停止了脚步!

    不能冲动,他默默的告诫自己!

    这个女人在七岁的时候能两次逃脱魍魉的追杀,她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,绝对不能掉进她的陷阱,不能让她牵着他的鼻子走。

    "既然你对自己这么有自信,那就好好的睡吧,前提是...如果你真的睡的着的话!"韩冰轻声讽刺的说着,然后转身走向了房门。

    自从她进入这里之后,就没有睡过,也不吃不喝...他到要看看,她还能支持多久!

    "砰——"房门被用力的关上。

    夏年年猛然的睁开了双眼,双手紧紧的覆盖着自己的心脏。

    "砰砰砰...砰砰砰..."

    心脏恐惧的快速跳动,刚刚她只不过是在吓唬他而已,她根本什么保护自己的措施都没有,她只有从魍魉身上偷走的这把枪。

    这样的伎俩不能再用了,那么明晚...她该怎么办?(未完待续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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