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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离婚净身出户,我被京圈大佬强娶了》第179章 关于几个小番外

    一、坚定

    温素常常在想,她那时答应结婚,是不是太仓促了。

    谢琛一点不避讳,干脆承认他的坏心思,“我受伤在前,昏迷在后,搞不好就是植物人,又提前立有遗嘱,方方面面为你考虑尽了。你心软,正是被戳中的时候,我不趁热打铁,等老爷子出招搅乱,你又缩回壳子,凭白再蹉跎。”

    温素坚决否定,“我是那么不坚定的人吗?”

    “你是。”谢琛讲起来,满腹心酸泪,“你对我从来不坚定。”

    一点风吹草动,回到家,她行李都收拾好了。

    温素不承认,“那是你有错在先,我忍不了才离开。”

    谢琛承认错误,但不爱老婆时刻惦记错误,他怕想起来不利感情稳固,“现在我们结婚了,你亲口答应的。”

    “你刚才自己承认的。”温素嘴硬,“你挟恩强娶。”

    谢琛猛虎扑羊摁倒她,“是不是自愿?”

    那天晚上,温素豪横,战斗一夜没松口。

    天亮时趁男人睡了,在腰下高垫枕头。

    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
    二、采访

    结婚三年。

    谢琛越过,越觉得世界有趣。

    国家电视台采访他,记者问,“网络上有一个打工人最想跟随老板的评选,您位列首位。对此有什么看法?”

    谢琛着急下班,“没什么看法。”

    记者锲而不舍,“我看到评选理由,点赞最多一条是,谢氏八点上不上班不一定,五点下班绝对一定,就爱这样严格遵守劳动法规的老板。听说谢氏不加班,是您亲自定下的体统,我很好奇,您为什么这么做?”

    这个采访偏法治,记者素养专业,话题引导正确。

    偏偏谢琛不按套路,“因为我有老婆了。一天二十四小时,其中八小时休息,九个小时在公司,剩下七个小时,抛去吃饭会客之类的杂事时间,我只剩四五小时陪老婆。”

    记者不防他贴脸开大,猛吃一记狗粮。

    他吃没关系。

    但他们是严肃节目,旨在给全国人民普法,肯定不能原封把狗粮塞人民群众嘴里。

    记者试图挽救,“您的意思,是认为应该找到工作和生活的平衡点,不能因为过度奋斗,忽略了家人感受,我理解的对吗?”

    谢琛清楚节目性质,明白尺度在哪,他没再搞事,“嗯。”

    记者吁气。

    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
    三、年岁

    上一次采访,到底占用了谢琛下班时间。

    他痛定思痛,决定给自己升职。

    董事长隐居幕后,既然在幕后了,他陪老婆,还是忙工作,解释权在他。

    温素听闻这个惊天噩耗,只想连夜跑路。

    可惜男人斗争经验太丰富,她行李箱找了三天都找不到。

    连续一星期半夜水深火热,温素实在受不了,揪他头发。

    “你今年三十六,不是十六,适可而止。”

    男人动作一顿,抬起头,眼睛在黑夜亮起危险的光,“三十六,就算不是十六,也不是六十三。我比你大六岁,你是不是嫌我老?”

    他猛一挺身。

    温素倒抽冷气,“男人四十岁走下坡路,我是好心提醒你,提前四年保养。”

    谢琛眼神更如狼似虎了,“你质疑我能力?”

    温素觉得他故意歪解扭曲,胡搅蛮缠,“我讲的是客观事实。”

    谢琛笑了,抓起床头领带,“我就喜欢你讲客观,摆事实,而证明事实的最好办法,身体力行。”

    第二天。

    温素悔了。

    也悟了。

    男人果然幼稚,一辈子都对“你不行”,这三个字避之不及。

    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
    四,怀孕

    温素尝试过备孕。

    当然,是瞒着谢琛进行的。

    谢建国对她意见根深蒂固。

    结婚后,温素从不回谢家,谢琛也维护她,其实不怎么受影响。

    但不得不承认,有一点,影响非常大。

    谢琛不愿要孩子。

    他承认的那一刻,晴天霹雳。

    理由也滑稽,信了谢建国,昌州女人嫁进谢家,怀孕生子,五年必亡。

    温素出离愤怒了。

    可无济于事,男人平常见她,恨不得当场扑上来啃一口,不啃摸摸也好。

    知道她备孕后,哪怕她主动撩拨他,欲火烧到眼睛红了,不带套他不做,带套也要带双层。

    斗智斗勇到最后,备孕转成地下站。

    她扎过套,偷偷吃过药,灌醉他,嘴硬喊他不行。

    努力了一年,只开花不结果。

    说开花,是那一年,她被情事滋润的容光焕发。

    见个人,都知道她吸饱谢琛的精气。

    温素准备放弃了,两个人也挺好。

    然后。

    她怀孕了。

    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
    四、礼物

    谢琛三十七岁生日。

    他特意提前回到家。

    可惜色衰而爱驰。

    快四十年的老腊肉,失去老婆的宠爱。

    没花,没礼物,没有精心准备的烛光晚餐。

    他怏怏刷完碗。

    上楼、回房、躺下……

    温素洗完澡出来,坐在梳妆台涂面霜,动作不疾不徐。

    是真的忘了他过生日。

    男人眼泪倒灌进胸口,泡得五脏肺腑腌成咸菜,又酸又涩,苦不堪言。

    温素跟他不一样,肠子快要在肚子里笑烂。

    英明神武这四个字,从结婚后彻底跟谢琛,说拜拜。

    镜子里,只有男贞子。

    一只俊朗伟岸的闺房怨夫。

    温素舍不得逗他了,她指床头柜,“礼物。”

    谢琛不怨了,来劲了,喜不自禁眉飞眼笑了。

    紧接着,他先丧失表情管理,再丧失反应系统。

    最后他满心惶恐,觉得他要失去老婆了。

    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
    五、谢知

    谢知出生在他老父亲一片即将失去老婆的兵荒马乱里。

    所以,他自小是个贼懂事的孩子。

    明白投胎到这个家,什么都可以有,就是没有父爱。

    不过,他才不在乎。

    因为,他有亲爱的何叔叔。

    何叔叔人长得俊,个子高,身材好,有钱富贵。

    虽然早年做的生意不太好,但现在洗心革面。

    是一个事业版图铺设全国的成功总裁。

    他爱何叔叔,衷心希望何叔叔上位,跟他做名正言顺的父子。

    而不是像现在,偷偷摸摸,吃个饭要防着被他那个老登抓到。

    谢知当然不是怕他老登,实在是他老登不可理喻。

    不仅干涉他社交自由,还罗织他罪名,诬陷他妄图分裂家庭,倒卖家庭机密,以此对他动手动脚。

    甚至动棍。

    美其名曰,家法。

    谢知立誓,长大要当一名伟大的法律工作者,推动国内关于家暴,以及未成年保护法的进步。

    争取早日赋予,每一个像他一样,被蛮横、霸道、暴力家长淫威恫吓的孩子,合法合理,捍卫自己人身安全、尊严自由的权利。

    谢琛看穿他远大抱负,一口气梗在喉咙,“孽子。”

    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
    六、情敌

    打完孽子的当天晚上。

    谢琛做了一个梦。

    梦里,他是飘逸潇洒一团云,世界之大,天南海北,任他遨游。

    但他更想看老婆。

    可看见老婆的一刹那,他呆愣住,心疼,酸涩,措手不及,又五味杂陈。

    来早了。

    老婆还在张应慈手里,吃不好,穿不好,睡不好,受着虐待侮辱。

    只给二十块钱,叫她出门买肉,买菜,买米。

    谢琛怒发冲冠,飘下来暴打张应慈。

    张应慈只觉得,今日凉风清爽宜人,是个好天气。

    谢琛吐血。

    他跟着老婆出门,看她精打细算,为了五毛钱,被老板嫌弃,“买的起就买,买不起滚开。”

    温素嚅嗫嘴唇,惊恐不安爬满她一张脸。

    她买不了足够的肉,不敢回去。

    只能怯弱杵在那儿。

    不顾尊严和面子,低三下四,哀求老板通融。

    谢琛不是不知道,她从前过什么日子。

    可知道,哪比得上亲眼所见,冲击力之大,震荡他恨不得杀回去,将张应慈碎尸万段。

    他头一次,体会到透彻灵魂的无力。

    疯狂自伤,期望疼痛刺激,从梦中醒来。

    梦没有醒。

    还在向着他撕心裂肺的深渊跌去。

    他在人群中看见了何文宇,他穿一身月光白的正式西装,捧着最热烈的红玫瑰,一步步走向她。

    替她结账,带她直面张应慈,揭穿杜建平,为她父母报仇。

    然后谢琛见到了自己,彼时他还在京城,何文宇突然找上门,提出合作。

    他看到自己怀疑,试探,最终应允。

    期间无数次,他扯着自己耳朵大喊,“蠢货,老婆,老婆,快去见老婆。”

    也许冥冥之中,自己听到了。

    莫名提出见见那位跟杜建平、李璨血海深仇的人。

    何文宇不应不许,转头送温素去了南方。

    他们,结婚了。

    谢琛飘在空中,肝肠寸断,他已经试过无数种办法,想从梦中醒来。

    都无济于事。

    他眼见暮色四合,温素盈盈望何文宇,溺毙人的温柔,穿过他,流淌在何文宇身上。

    何文宇顺势吻她。

    谢琛从未有过这么清晰的,一寸寸冲击撕碎的感受。

    无尽的痛苦从内向外扩散,灵魂剥离了。

    天际延伸一股吸力,引着他上升。

    噩梦将醒。

    他在油然而生,巨大的庆幸中,回头望。

    正对上何文宇穿透虚空的眼神,他搂紧温素笑。

    “这次我赢。”

    不。

    谢琛豁然坐起,眼前一片朦胧黯淡,厚重窗帘遮挡日光,床尾一地衣衫,凌乱模糊。

    隐约露出一角粉色缎面裙摆。

    他心脏惊悸到手脚不自主抽搐,想转头望,又怕结果还在梦中。

    温素被一阵粗重的喘息惊醒,男人坐在身边,身体剧烈颤抖,她骇了一跳,急忙抱住他,“谢琛?怎么了?出了什么事?”

    男人伸出手臂,一把反抱锁紧她,发力收紧,狂乱的吻从头一路向下。

    温素被他激荡的吻搅碎理智,一片浑浑噩噩间,男人发狠狰狞的强令。

    “这辈子不准再见何文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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